lundi, juin 04, 2007

聽說我有了大發現吧 XD

終于被酒館老闆講了
想不到專職冒險的Mercure却被小紡織娘Narcisse搶了先

我想應該是去印度織布的路上發現的這頭罕見的紫羚羊吧?












美耶!!!

森林中的大型羚羊 9*
生態調查9 生物11 葡萄牙語
和阿比讓与聖喬治兩地的年輕男子交談
他們會跟你吹噓自己見過這種出沒在密林中的羚羊
然後到非洲幾內亞灣北上陸點就可以發現了













雖說只是4*的發現物
不過也許是改版的新任務中不太起眼的一個
作的人少吧
加上昨天髮現時正是人烟稀少的時候
就被老闆照顧了一下咯


vendredi, juin 01, 2007

E.A.POE 颶風 幽靈船

“漂泊的荷蘭人”的故事,相信從美露的BLOG上已經能詳盡的瞭解了,這裏不用再重複贅述。我要講的,是另一個關於英國幽靈船的故事。前些日子在東南亞新開的爪哇群島、巽他群島遊蕩了幾日,聽著靡靡梵音,不由地就想起這更加灰暗詭譎的故事來。

1833年,埃得加·愛倫·坡,在他的前三本詩集面市遭受冷遇之後,寫了這篇短篇小說《瓶中書》,航海冒險題材、東方異國情調、詭異的幽靈故事,加上時下流行的第一人稱文體,可以說一切都是為了糊口而設,而巴爾的摩地方報紙短篇小說一等獎的100元獎金,也的確在這極端困窘的情況下救了他的命。開篇便有一句“大限將至,何隱之有”,而他的海上幽靈卻和他自己一樣,在大限來臨之際涅磐了。

書中的“我”,是個思維縝密、進而偏執的人,患著近代科學昌明下的唯理主義貴恙,和愛倫·坡後來許多小說的主人公一樣,是個作者自身經歷與他的自我理想的結合體。他搭船遊歷各地(應該是以博物學家的身份),這次乘上的是座孟買建造的400噸級柚木商船(柚木中飛?),將經由雅加達前往巽他群島,沿著爪哇東海岸行駛了許多天之後,某天傍晚突然在晚霞中進入一片完全無風的平靜地帶(大航海IV裏出現過,而新《金剛》中自新加坡南下到達骷髏島之前的無風迷霧也是個直觀的再現),這情景往往讓人想到“死寂”這個詞,自然通常也是暴風雨的前兆。船在暴風中傾覆了全部的貨物和幾乎所有的生命,只剩“我”和一個瑞典老頭,在段了桅杆失去航行能力的破船上,順著風向洋流往東南漂流,靠著船上僅剩的棕櫚糖維持著沒有希望的生命。船一直往東南偏南漂行,四天以後,“我”根據航向猜測已經越過了新西蘭(呃,好象有點太快了?),第五天起,天氣驟冷,風向也轉北了些,船似乎在接近南極的地方漂蕩,卻仍看不到冰川,只是不斷地在越來越大的波浪中(20級?),在浪峰與浪谷間跌撞。我猜,其實在此刻,“我”的生命早已經終結了吧,只是靈魂不願離開肉身開始永無止境的海上漂泊,所以仍寄住著以求一個歸屬。就在一次跌入浪谷之時,一艘奇異的大船出現在浪尖上,砸向破船,而我則在這一刻落到了這奇跡之船裏。船似乎有前面的商中飛十倍大小,船身碳黑色,“我”檢驗認為應該是西班牙橡木,但因為長年的浸泡而漲大,船型怪異,船帆笨重,頭尾造型古樸,構造不該是戰艦卻槍炮齊全,“我”還無意中在一塊備用帆上發現了“發現”二字。(這裏應該是暗指英國著名的航海家庫克船長James Cook,1779年一月他帶領發現號Discovery和意志號Resolution首次登陸夏威夷島,被當作農神景仰,卻因為二月又返航囬到這裏,破壞了土著們的宗教曆法觀念,終于与當地人起了衝突被亂棍打死,傳說當時來營救他的小艇就在離海灘不遠,他却因爲和路飛一樣不會游泳而無法逃生。)船上所有的人都似乎看不見“我”,“我”則得以仔細地觀察這些船員,所有人都老態畢露,長髮斑白,講著某種外國語言(也許作者不想僅僅特指那一位講英語的航海家吧),嗓音嘶啞低沉如同從遠處傳來一般,“我”在船長室裏也觀察了船長:
“儘管乍一看去,他的樣子與常人無異,但是我一見他,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又是敬畏又是好奇的複雜感情。他的身材與我差不多高矮,也就是說,身高1.73米。他的體格非常結實,不胖也不瘦。但是最能打動人的還是他臉上的那種老年人的奇特表情,這種表情使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種難言的感情。他的前額上雖然皺紋不多,但卻刻著年代的印記。他斑白的頭髮是往事的見證,兩隻炯炯的灰眼睛像是即將墜落的流星。船長室的地上亂放著一些用鐵夾子夾著的奇怪文件、發了霉的科學儀器,還有一些早已過了時的老航海圖。他雙手托腮,低著頭,用火一般的眼睛注視著一張紙,這張紙可能是一個委任狀,上面還有國王的簽名和印璽。”
曾經對古物著迷的“我”,沉浸在這古老莊嚴的氣氛中,一天天隨洋流南下的船在似乎永不停息的暴風雨中顛簸,“我”逐漸開始為自己曾有過的恐懼而慚愧,帶著好奇渴望著進入未知的神秘領域。船也最終駛入一片冰川,沖向了一個巨大的漩渦,被捲入地心的黑洞。”我“的經歷,在最後的日子裏,記錄在從船長室拿來的羊皮紙上,塞在瓶中,漂回了大陸。

挪威瑞典傳奇孕育出的海上不死族,在瓦格納的歌劇裏平添了許多浪漫八點檔的情節,卻又在好萊塢創造的章魚海怪變體Davy Jones的身上,找回了點昔日苦澀怪異的影子。與漂泊荷蘭人的命運不同,這一群海上的幽靈誕生在通俗文學的筆下,意外地沒有被所謂高雅藝術沾染到,曾經一度在小範圍裏風靡,在今日則歸於莊嚴的沉寂。這個故事裏,沒有自我放逐的自怨自艾,沒有渴求拂平寂寞的情感糾葛,有的只有某種懷古的情緒和對死亡的思考與感受。想起它的時候,不由地希望在遊戲裏邂逅一隻漂遊的黑色橡木伊比利亞蓋倫來。或者我們自己,也是一群在虛幻的海上漂浮的幽靈吧……

愛倫·坡似乎對於航海的傳奇有一點興趣,另一篇《邁爾海峽餘生記》是關於挪威海的巨大旋渦的:一個年輕的漁夫,誤入了旋渦區,奇跡生還,須臾之間老化萎縮。這旋渦是斯堪的納維亞半島西北岸密佈的群島間奇特的洋流所形成,大約在北緯65度左右,有六、七十米深,更有迷信的漁民甚至傳說這旋渦是個黑洞,可以穿過半島通到波士尼亞灣。

末了,仍忍不住提醒感興趣看過這篇文的朋友,如果有機會,還是去看愛倫·坡的原文吧,畢竟難免唱高調的文藝腔,終究比不過有著一顆深邃靈魂的通俗文筆能講好一個故事啊。